此地空无一人，最近的侍者也在池塘边上的花丛里有一搭没一搭地修剪着灌木。王朝初期，一切都显得蛮荒而实用。剪完灌木丛，再喂一次鱼，侍者便退下了。

        觉愉空有一教养和武艺，最后却只能被一个村霸骑在上。柴房里灰尘漫布，除了远方村人的嘈杂，就是两人的心。

        锅里的水嘟嘟嘟地开了，觉愉招她过去，询问她要下多少面。雾气蒸腾在他的面容上，衬得他凹陷的颊侧加倍的可爱。

        觉愉去的小厨房原本是守夜的人用来开灶的地方，现在全然便宜了狄怀株。

        葚河起初是主城的护城河。随着时代变迁，山崩和泥石丛生，主城也破过好几次。尽千年来，这片土地上的人们都使用着这座山城，但葚河已经变成了千年前的人们认不出来的样子。

        狄怀株一有放开他的架势，他便站起来套上亵往殿外走了。

        因着此殿少有启用的时候，所以小厨房的油污也不算重。狄怀株胡乱套了两件亵衣和觉愉的大罩衫，光着脚踩在青石砖上。

        吃完这一顿，就到了视察行近月工作的时候。

        盖上木盖子后，狄怀株便大步星地走进来了。

        狄怀株只好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抚摸他薄薄的腰腹。侍奉人这事由她来竟然一点不突兀，她稳定而有力地上下动作，用下的口子套弄、取悦男人的官。

        男人的阴立着，被狄怀株纳在里裹藏。她太能榨，一度被男人勒令着从上下去。

        不少侍者猜测过，当今太上乾对乾者不好，所以她才找了个比自己大上那么许多的男人。如果狄怀株知，她一定会对此嗤之以鼻，如果现在是她妈站在这持着大铁勺给她搅和水里的面，她不会想把手伸进对方的衣服里去的。

        如今，她已经定下了每旬来此两日的行程，比前朝后位侍奉乾者的频率还高上一点。

        河拓宽后，这座行也坐落了下来。前人的智慧无可比拟，狄怀株只草草地装修了一年，便带着她的草台班子入驻了。

        骑男人比骑难不了多少，狄怀株20岁之前就知了。

        这种场景，她以前只爱看她妈的。

        说是咸菜面，实际上狄怀株一点不爱吃咸的。觉愉捻起一撮切得扁长――方便她挑出去的咸菜丢进锅里爆炒，又倒进一大碗早早备好的热水。

        觉愉的一切她都很喜欢。觉愉说话，她也欢喜；觉愉在床上与她缠绵，她也欢喜；觉愉东西给她吃，她更是欢喜得不得了。

        她火气极盛，进了屋子更是两眼放光，罩衫穿在她上极为合，和觉愉完全是两个风格。但她只是喜欢穿觉愉的衣服，自己的衣箱里，并没有此等款式的服装。

        ――从狄怀株12年前起兵开始，觉愉干的就是这活。

        几个月后，她们便起了兵。

        狄怀株野心的眼里出现一抹漫不经心：“那就生。”

暧昧的水声勉强平复双方的心念，觉愉嗯了声，藏在黑色长发下的耳廓微微泛红了。

        回主城之前，狄怀株好好弄了一番觉愉。

        他比狄怀株大上许多，或许还没到力不从心的年纪，但才堪堪32的女人，真称得上是如狼似虎，粘人得紧。

        国号和年号定下后，行更是成了她的后，屯兵所，和跑场。

        村霸眉大眼，压着他不让他起，要他说一些荤话。那时候他就很瘦了，脚腕伶仃，一副怎么养也养不好的样子。

        她在葚河的尾巴捡到这个满是血的男人，那时候她家里只有两驴。18岁她便强地告了白，随后整天黏在他后。

        “怀上了…怎么办。”那时候的觉愉不依，红着脸说，眼神闪烁。她们早就行了礼，在村里人看来，他就是狄家的人了。但这礼乐崩坏战乱四起的年代，让一个孩子出生，真的是一件好事吗？

        新兵子像蝗虫般发酵于行的一面，贡品和皇商则如水般进出行的另一面，不底层经济怎么发展，商和兵两个大字始终牢牢握在觉愉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