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
自从那天之后,德雷亚斯的口风松了不少。她便让林帮忙买了新的录音设备,嵌在床柜内侧、茶几底
、厨房橱柜里.....确保在家里每个角落发生的对话,都能被录进去。
第二天早上,等德雷亚斯离开了,Panboo才从床上坐起。她把床柜的抽屉拆掉,从内侧摸索了一会,取出了一张储存卡。
“我说了,没什么可担心的。”
“....父亲那边....已经谈妥了....”
“....Mafia真的不会再派附加者过来吗?”
但对这个住所,德雷亚斯明显还是不满意,他抱怨,问她是不是打算让他给她的那笔钱在账里躺到被通胀吞掉,还是幻想它哪天自己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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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再去那个医院了。” Panboo也低去看那里:“已经好了。”
呻、
息、黏糊糊的水声再次响起,床
柜内侧,一个手指大小的圆形设备闪起了绿光,如实地记录下了一切。
她这才想起,昨天他说第二天下午要参加朋友婚礼,她困得迷迷糊糊之中,好像还答应了。
布料摩声,让收音变得有些嘈杂:
门咔哒一声开了,他悄无声息地迈进了屋。
她用一个指,费力敲击了一会键盘,按下回车键,盯着搜索界面的结果半天,最后摇了摇
,关上了电脑。
床乱作一团,被子乱七八糟地叠在两人上。德雷亚斯抬手,指腹来回摩挲着她肩膀,那里光
平整,只有一小
不仔细看就看不出来的红痕。
德雷亚斯没一会就发来消息,说自己到楼下了,Panboo只好把电脑收好,匆匆出了门。
过了二十分钟,斜对面的公寓门忽然打开,一个男人探出,左右看了看,最后来到门前,拿出一把钥匙,在门锁里轻轻
了几下。
德雷亚斯不相信:“里面呢?伤口里面没长好吧?”
Panboo不在意德雷亚斯的抱怨,这是她的住所,又不是他的。反正他抱怨来抱怨去,也不影响他来得频繁。
她拧了拧腰,他立刻了一声,注意力没空放到她的伤口上了。
她第一次用电脑是一年前,弗里茨当时很忙,没空再继续教她认字写字,便给她买了电脑,给她在网上找一些课程,让她自学。
婚礼?
Panboo刚把储存卡插回床柜内,电话就响了,德雷亚斯问她是不是还在睡觉,让她赶紧起床,下午还有事情。
她花整整一个月才学会作这个神奇的铁盒子,但至今用得还是不太熟练,等把前两天所有的录音整理完,已经快中午了。
Panboo按下了暂停键,把这一段截下来,按林教的,备份到了网上。
只是贯穿伤,没有撕裂,一天多就好得差不多了。
房门合上了。
不理解。
她又翻出电脑,对着林发给她的教程,一步一步,将录到的有用的片段截取出来。
“都说了,里面外面都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