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倾还没有从被抽离世界的眩晕中过来,就被下shen明显的一阵爽意给被迫将意识拉了回来,这种来自两tui之间的,陌生却又熟悉的爽感,一直顺着假阳,传输到她shenti的每一个角落,连手指尖的mao孔都紧张着。
空气中淫靡的水声冲刷着她的听觉神经。
白若倾眨了眨眼睛,半撑着上shen,在破碎的床帘feng隙透进来的光线下,看到全shen赤luo的狐紫暗正跪在自己两tui之间忘情的tian舐着自己的大鸡巴。
他本shenpi肤就极白,经过昨天激烈的欢爱之后,被她无意识啃的浑shen到chu1是红痕,就算光线昏暗,也能看出来雪白冰山上开出的一连串的红梅,看的白若倾脸上有些发热,不由得又是一阵动情。
狐紫暗的小嘴极会tian,不知dao是他天生天分如此还是和他那名誉母兽shen边那群淫dang的雄xing偷学来的,这时候半眯着眼睛,嫣红的小嘴用力张着,被鸡巴撑的有些变形,一会儿用she2尖轻扫过guitou,一会儿又用she2gen来来回回摩cama眼附近,把白若倾伺候的一阵舒爽,双手紧紧攥着床单,小口的chuan气出来。
“哈...哈啊....紫暗....你...在干什么...”白若倾伸手抚摸上了他的tou发,他顺hua的tou发在指feng中溜过,微微凉,让人心里感觉非常熨帖。
狐紫暗其实早就感觉到了白若倾醒来,睡醒的人的气息和睡着了的样子完全不同,再加上嘴里鸡巴在逐渐变大,都让他明白自己心里最爱的那个人现在已经醒了过来...但他还是想继续自欺欺人的tian舐大鸡巴,不仅因为他回想起来昨天的场景整个人都要害羞到爆炸,还因为他需要尽极大努力的去抑制内心的狂喜!
他早上在白若倾怀里迷迷糊糊醒来了以后,看她还在睡着就不舍得打扰她。
他极粘人,昨天非要屁gu里夹着假鸡巴就那么睡了,极有安全感。今天醒来以后shen上有些黏糊糊的,这才想着可能没有洗澡白若倾会睡的不舒服,想着自己先起来好好整理一下。
他将假鸡巴抽了出来,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将它从白若倾的tui间取了出来,这才悄咪咪的下床。
虽然腰有点累,却还是浑shen舒爽,感觉全shen每一个细胞仿佛都舒展开来,全shen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充满了力气!
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shenti如此舒畅过!!
原来之前如此难受...是因为发情期没有被喂饱的原因啊...他手里拿着沾满了自己淫ye的代替xingqi,不由自主的一阵脸发tang。
啊......自家妻主真是太勇猛了...到最后直接把他干到双眼发白晕过去了,两个人怎么睡着的都不知dao,自己到后面就只知dao快被cao1干死掉了。
他不想被人看到,更不想离妻主太远,这时候干脆直接进随shen空间里面洗,顺手将鸡巴也洗了放好,准备下次用。
狐紫暗一边用灵泉水认真地清洗着自己的shen子,一边仔细的端详着欢爱过后留下的痕迹。
真的.....好爱她啊.......
压抑着心动,他的手拂过左边的tunban。
这时候,兽纹应该已经消失了吧...毕竟,已经是她的人了......
他慢慢一边撩水轻rou着自己丰满的tunban,一边用手指感受着pi肤的chu2感,浑shen不可抑制的颤抖着,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猛地回tou!
兽纹赫然变成了银色,这时候在泉水的滋run下,仿佛在晶莹发光。
狐紫暗浑shen一震!!!
银色兽纹......
神谕说过,被天神圣女标记过后,兽纹不会消失,反而会变成...
他呆呆的看着tunban上的纹路,手指颤抖的婆娑着...那个让他深恶痛绝的,看到就会不断提醒他自己是一个下贱坯子的痕迹...这时候仿佛正在散发着神圣的光。
那银纹和周围被白若倾或轻或重的xi咬了好几口,在一片雪白的tunban上红的深深浅浅的,倒颇有种花团锦簇的那种喜庆的既视感。
狐紫暗有那么一瞬间不知dao自己对于这件事情应该zuo出什么样的反应...他不知dao自己现在是该哭还是该笑,应该是感叹自己费尽心思也没有逃脱命定的轨迹,还是应该庆幸自己全心全意爱上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命定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