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样子,又觉得这小家伙可能生来说话就这么气人,并无恶意或者是别的什么想法,只是单纯的格单纯美好,诚实的让人心疼(肝儿颤?),涉世未深,应该被好好保护。
那可能以后会被这么莫名的气好几次吧...鹿白衣突然开始担心起来了自己的未来。他仿佛看到自己无数次被气到吐血,然后又只能压着血气翻涌耐心说话的样子。画面有点太美好。
其实他的确是应该担心的,或者说,他应该更加担心一点,毕竟面前的这个看似糯,在月光下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害的家伙,其实是个芝麻馅儿的汤圆儿啊。
不得不说,这家伙的滤镜真的厚。
白若倾不知他在想什么,但是这家伙在月色下白的反光的
肤简直太
引眼球了!回
得好好问问他怎么保养的!自从刚刚那一丝旖旎的思想被她掐断以后,她觉得两人之间产生了革命般的纯洁友谊!
不然这种时候估计会很想上去啃一口?
啊,除了今天好像摸了人家的屁之外。不过也就只是摸了一下,还是鹿的形式,可以忽略不计。
鹿白衣要是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估计当场就能来个360度旋转花样吐血,这么一说的话,或许他应该庆幸这个时候他不知
白若倾的真实想法,不过也不一定。
很久以后他就曾经想过,如果这个时候,他一早知了白若倾的想法,估计早就可以想对策了...什么脱衣勾引啊什么撒泼撒
让她为自己负责啊之类的都可以,而不是后面火葬场那么久...虽然好像这也不是他的行事方式,不知
能不能...像那群家伙们一样....什么事都
得出来呢...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现在的鹿白衣只是觉得很感动,他觉得白若倾能把自己所在的地方的风俗习惯这么私密的秘密告诉自己,这是不是说明小若倾已经非常信任自己了呢?内心一阵喜悦无法抑制的翻出来,只得压了一压,只点了点
,然后继续了刚才由于过度震惊停下来的脚步。
白若倾跟上他的脚步,看着鹿白衣的表情渐渐趋向于平静,赶紧继续开始打听正事了,”所以说,请问这个世界的结侣,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雄被离侣了以后就不能再重新结侣了吗?“
“这个世界的雌是绝对权威。如果雄
了什么雌
不喜欢的事情了,或者单纯雌
不喜欢这个雄
了。其实不需要什么理由,有些就是单纯不想要了。直接通过划掉属于那个雄
的兽纹就可以了。”
鹿白衣仿佛在说完全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并且以后也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一样,描述的非常仔细,甚至客观的有些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