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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切尔西。」局长开口制止，杜公子已经吓得在地动弹不得「你太过分了。」

        切尔西却勐然出了像是要碎掉一般的表情。

        臭源离开，在清淨剂的帮助下，办公室裡总算恢復一淡淡清香。

        切尔西满脸都是「你说什麽我都会照」的神情，一点也不像真的在思考局长的话。

        「哎呀。」切尔西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看着局长给杜公子摀着伤口「我还没杀他，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他不是把爪子搭在你上吗？这点惩罚，很合理吧？」

        「好的。」夜莺点，将还在颤抖的杜公子半扶半拖地带离办公室，还留下了一个空气清淨剂，虽然她表面维持专业形象，私底下却对这弄臭局长办公室的行为相当纠结。

        局长刚准备回理桌上一叠实验事故的报告，被她这话一问，只能停下动作，抬眼看她「你让人受伤，还差点闹出命案，你觉得呢？」她声音温和无奈，说的也是实话。

        「这不是能不能动手的问题......你知不知这会造成什麽样的麻烦？你以为钱能摆平一切，可这不是玩笑。」局长语气已经是苦口婆心，像对一个年幼任的孩子说理，一字一句，语调低缓。

        气氛顿时变得静默而凝重，局长站在原地没动，背嵴笔直，双手环，目光如霜般落在切尔西上。

        局长半低下脑袋，轻摸了一下自己的眉心，有点疼，先是让夜莺进来「夜莺，麻烦你先把这位杜先生带去疗伤，并给予他食物和清洁休息的房间，然后联络他的家人。」

        室内只剩局长与切尔西。

        实在说不通，局长也知，这并非三言两语就能改变切尔西一直以来的三观「不如你今天先回去吧，我们之后再谈好吗？」

        「我是不是......真的给你添麻烦了？」切尔西垂着，像个不知所措的小孩，声音低得像雾中迷途的讯号。

        她说「派对的事情你已经理的足够了，接下来交给我就可以了，好吗？」

        房门轻阖。

        她向局长保证「我不会在理局杀他的，这裡是局长办公的地方，你放心。」

        「不该这样理问题，切尔西。」局长终于开口，语气不像斥责，反而更像无奈的教诲。

        切尔西眨了眨眼睛，抿着点「嗯，我知了，下次我不动手。」

        而切尔西，像是终于察觉到什麽不对似的，神情从刚才的轻浮玩笑收了起来，慢慢走近两步，开口时语气已带上一点小心翼翼的探询「......局长，你不高兴吗？是不是我错了什麽？」

让你永远保持安静喔。」

        她的语气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眼中浮现难得的忐忑，明明是那个一掷千金、我行我素的切尔西，却像犯错的孩子般小心观察局长的脸色，嘴角微微往上翘着，强装轻鬆，但眼底的焦急掩饰得并不成功。

        「那局长希望怎麽样，我就怎麽样。」她点点得用力「你要我不出手就不出手，要我闭嘴我就闭嘴，钱不是问题，只要你高兴，我什麽都能办到。」她说得认真，却又肤浅得让人无法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