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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局长让她有些过于夸张的赞扬逗笑「我可没那么大的野心。」

        贵族掩着嘴，眼底闪烁着赞赏的光芒「刚刚赫先生的发言倒是让我很惊讶......我记得上回莱特先生还在会议上反复强调贵公司的试剂成本过于昂贵，还因为假设贵司的价格过于浮报而大吵一架，今天你就能支持他的提议，真是好气度。」

        等卡门奈特姗姗来到实验楼，局长已经结束了一轮忙碌的工作。

        「试图改变底层规则，改变哨兵嚮导的合作结构，这可是天大的野心。」卡门奈特和局长站得很近，一手搭在她的肩上，一馨香的气味染上局长，甘甜如蜜。

        几轮下来，会场上已经有几位代表开始低声窃语，彼此瞥视的目光中多了几分试探与怀疑。

        「目前的初代药剂基本效能稳定，在一定比例的个中已能有效抑制过载反应，并让哨兵自主进入平静。」局长一边检视仪数据，一边简单说明「还不到可以量产的阶段，但我认为，已经到了可以对外释出进度的时候了。」

        「赫先生。」没想到卡门奈特竟然先向对方打了，语气带着热络。

        赫咬牙「那是。」但看向另一人的眼神已然带上愤然。

        赫却愣了「他上回真的这么说？」

        玻璃另一侧，数名受试者正分别待在座舱裡，数据由感测一一记录，画面同步传送至中央主机，光点在银幕上动，代表心率、神经反应、原点因子稳定率等等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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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顿了顿，语调轻轻一转「你不必为了那些小摩心，太过在意容易打乱脚步。」

        那人走了，没一会儿，又有人往卡门奈特这边靠过来，带着讨好的笑容想与这位古典贵族攀谈。

        卡门奈特竟然记得自己的名字，对方喜出望外的上前攀谈。

        局长听得安心不少，疲惫的神情也轻鬆了些，推开实验室的大门，领着卡门奈特走入观察区。

        「这可是好消息。」卡门奈特一手叉腰，一手随意拨了拨耳后的髮丝，欣赏着那些舱内受试者的表情，像在欣赏一幅活生生的实验艺术品「社会需要这种期待。」

        「辛苦了，局长。」她语气轻快「我刚从会场回来，茶叙结束了。」

        她的眼睛扫过观察舱的，笑意悄然沉了下来，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每个舱位，最后落回局长的侧脸时，角悄悄地翘了翘，眼神裡没有半分柔和，只剩下兴致盎然的冷意。

        她的视线移向局长，语气还是那样温柔「你得很好，局长，今天在茶会上大家对你都赞不绝口说你能力超群、温和坚定，甚至还有人在猜...你会不会考虑转入高层政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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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我想起来了，您上回会议没有到场吧？」卡门奈特却不觉得这有什么「那都是小事，看到你们理念合拍，我和局长都觉得会是很好的合作。」

        卡门奈特则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样，茶杯掩住了她的微笑。

        局长神情稍微鬆了口气，开口问「现场还好吧？我提早离开，有点不放心。」

        卡门奈特微微倾靠近，眼神温柔得像在说情话「大家都很好，你知的，商场上从来都不是战场，争执归争执，会议过后，大家还是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