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微红，一刻也不肯离开，也不会吻祂，明明记忆里他们经常接吻的。

        新生的，只有少年神智的邪神叹了口气，扯着祭品的嘴角又进去。

        人类，不止阴很，连嘴巴里都很呢。但是邪神很喜欢，分叉的尖探到对方的底下，安静地潜伏。

        房间内嘶嘶声不绝入耳，之前出的白浊被打成泡沫溢出腔，又被人类抹去。

        天色渐渐暗了，墙上映出长长的三个的恐怖影子，可惜没有人得见。

        四周全是沉睡的人类，但是得益于姬考设下的简易结界，所以姬发得再大声也没人听得到。

        神磕磕绊绊地抚自己的祭品，着腰上去给人，祂的躯色情又有力，缠死两个姬发也不在话下，但祂只是松松绕了床铺一周，尾尖随着抽插狂乱地扭动着。

        蛇不会出汗，所以只是用细细的分叉的尖吻着人类上的汗。

        “味怪怪的。”

        这是人类以前会的事情，咬爱人的脖颈还有膛，直到上面全都变得星星点点为止。

        祂笑得乖巧，嘴上却不是这样的，祂又挑了一个顺眼的地方给了姬发一口，留下两个黑漆漆的血，毒凝固了那里的痛觉，反而激励了人类。

        “殷郊…”他视网里的爱人是如此鲜活，眉眼动静之间像极了祂生前的样子。

        以前他们的时候殷郊也说过他的汗味怪怪的这种话，那时候他是怎么回的？

        “那就让我来亲你吧。”他大梦初醒似的上爱人的颈侧，眼泪却簌簌地落下来。

        热的水滴在神的上，祂揩了一些放进嘴里，脸被苦得皱起来。

        下的动作不知何时停了，他们俩只是相拥着立在那，像一尊静止的雕像。

        “好苦啊。”邪神是没有这种温存的心思的，他不满地推了把人类，促他快一点。

        姬发只好苦笑着抬起去吻他的，邪神的柔冰冷，一点都不像是生物的酮。但祂的腔会随着姬发祂的动作而收缩。

        “可恶啊，到一半开始哭起来这种事情我这辈子没见过。”

        邪神出一个疑惑的表情：“为什么要哭呢？”

        “可能是哭你不像个木偶人了？”殷郊跟着笑起来，拇指抚去祭品眼旁的亮晶晶。

        “哭包。”祂轻声说。

        姬发眼泪掉得更凶，嘴巴也嘟起来，眼睛却是开心得弯起来的。

        “殷郊！”他放慢了弄的速度，每一下都深得不知能到哪，肉腔像活的一样不停地着他的阴。

        “叫我什么。”神倨傲地一抬下巴，手却遵从本心仍紧紧搂着祂的人类。

        “你想起多少了。”

        “不多。”邪神皱眉，“也就想起你是个哭包而已。”

        祂是故意涮他的，还刮了刮他的鼻子。

        “殷郊！”姬发大声呼唤着，一下一下撞得邪神颤栗。

        “不要，这样，叫我的名字。”神对自己的名字是有反应的，每一次呼唤都会把思绪像线一样扯过去，对于姬发这样虔诚的“信徒”更是如此。他“献祭”出的感情热烈又奔放，阴也是，快要坏邪神来之不易且脆弱的躯。

        于是姬发便小声地唤祂：“殷郊？舒服吗？”

        他伸手去拨弄蛇的两，神污染到达临界点之后人类反而会清醒地发疯。成为狂信徒让他觉得平和，因为他的神只看着他一人，他今生也只会信奉殷郊这一个神。

        而这种反馈使得联结更加稳固，几乎让人类拥有了一些邪神的权柄。

        人类的全神贯注让神十分地受用，祂瞪圆了眼睛，把眼前的景象，和从人类的血与中提取到的记忆一一对比，再次得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结论。

        那就是，“我是他的唯一”。

        绵密持续的快感还在继续，人类的脸红红的，神值的下降对于狂信徒来说没有任何坏，他一手抚摸着邪神的肩胛骨，一手搂着蛇的水桶腰，遗憾地说：“可惜我们不能用其他姿势，殷郊的尾巴虽然好看，但是真的不能收回去吗？”

        泪痕还在他的脸上，望却是一点不减。但邪神就是喜欢他这副贪得无厌的样子，因为邪神本就是贪婪的代名词，觊觎着一切人世间美好的东西。

        “那需要你更加努力了，姬发。”祂的语调促狭又活泼，几乎和生前没什么两样，偶尔发出的闷哼声使得这场媾和不那么像单方面的掠夺。

        人类被降下的神迹感动到叹气，觉得腔一片温。他何德何能，可以失而复得，可以与殷郊再续前缘。

        在哥哥的看下，如果殷郊不恢复神智，那么等待祂的还是死亡。

        幸好，幸好。

        “我等待着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