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依舊會斷續咬她的下，力卻分不可辨，他們鼻尖微微地廝摩，會長的氣息在她的人中處，讓她微微戰慄，一路傳到下巴、嚨、鎖骨到口，心的正中間便強烈悸動，雙也酥麻到發軟。

        他聽了答案，沒介意，只是說：「沒關係，會有人洗的。」

        男人終於鬆開女孩的。看見王綺綺發紅的臉，迷離的眼，湊在她耳朵邊輕輕地笑，他的氣息撲在她的耳廓上，女孩下意識吞了吞口水，會長又再度吻上她因吞嚥浮動的頸，甚至還能感受到自己劇烈的脈膊在他上動。

        她的頭被，被勾著帶進他的嘴裡頭，於是她學著他的方式，過他牙齒的每一處，帶動著肉。會長發出像嘆息般的聲音，在她背脊上的手加強力量，更加貼進會長剛強的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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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動作分明很熟悉，但又是這麼不同。她想分辨卻又沉溺其中無法思考，只能淺淺發出嗚咽的聲響，會長摟著她的腰貼緊在他的上。他們吻得太久，久到王綺綺都因缺氧只能倚在對方的臂彎中。

        素來猛攻的于晏瑛，愛時沒有多少溫柔，除了會啃咬王綺綺的粒，很少在對方上留下太多的親吻，今天卻是大大的不同，吻了她的頸子後，又下移到那不甚明顯的鎖骨，他用尖輕輕過突起的地方，酥麻感讓王綺綺下意識息起來，她從不曉得這些親吻竟然跟會長長劍穿刺她小有相同的效力。

        「可以嗎？」男人突然開口。

        這時王綺綺才說：「不行，我月事來了，會把床弄髒的。」

        同時他的大掌隔著王綺綺的衣物在背後來回撫摸，然後向她兩側柔軟的腰枝抓緊提起，突然被抱起，她忍不住踡起腳趾、彎曲膝蓋，並伸手勾住男人的後頸。「會長…晏瑛……」

        這時門被打了開，那逆光中的人影，讓她的鼻子更是癢得不得了。她張嘴虛虛地吐出平日對他的稱喟，接下來發生了是這三個月來經常發生的事。他們兩相貼，頭相纏……但又和平常不一樣，會長的動作是那麼輕柔，捧著她的臉的動作似乎小心翼翼。

        王綺綺與于晏瑛平視著，出不解的表情。可以什麼？

        她發現她被放在會長的大床上了。

        不敢發出丁點聲響，只是蹲窩在臥室門前，試圖聆聽屬於會長的聲音。門縫下的光線代表會長尚未入睡。沒一會那柔光竟糊了起來。她眨了眨眼，有溫熱順著臉龐下來。那叫眼淚，她知，可是她記憶中自己從未哭過，難她生病了嗎？

終無法去消化那些消息。看到珊珊沉沉睡去，忍不住偷偷摸摸上樓。其實她不知自己想幹嘛，畢竟未來的事情問會長也不可能得到解答，她猜自己只是想待在離他更近一點的地方。

        當她準備說可以的時候，又突然猛搖頭，惹得于晏瑛濃密的眉都皺起。「不行嗎？」他再確認一次，明明她的反應就是舒服樂意的。

        他提起她的裙襬，溫熱的手伸進去輕捧蜜，她瞬間明白會長是問能那件事嗎？可是……他也從來沒問過王綺綺的意願啊，總是直接他想就。今天會長好不一樣，所有一切都往常大相逕庭，所以她想不想……是，她想。

        他的溫柔掃過她的嘴角牙齒和上顎，在每一處輕輕搓弄，像她對會長的嘴第一次進行探索，明明味是那麼熟悉，那觸感卻是大大的不同，明明每次接吻都令她心加速，但今天卻意外平撫她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