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高逸又看着沈清霜问：“你是怎么出了他的佩剑？”

        宁王笑：“怎的宋将军要一个幼女，连佩剑都扔了？传出去好大的笑话。”

        然而最终还是昏死过去，在晕过去前她似乎看到那双靴子停了下来。

        宁王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清意味的微笑：“既然如此，那就从现在开始吧。”

        沈清霜说：“婢愿意为王爷任何事。”

        “谢王爷。”

        宋将军冷汗涔涔：“回王爷，是这女子趁臣不注意出了臣的佩剑，臣违背军法淫幼女，愿受军法置。”

        “双儿。”

        地上的碎石膈的沈清霜的膝盖血肉模糊，在地上拖出一血痕，宁王并没有让他穿好裙，她出光的下半，在火光的映衬下肌肤显出粉红，从后面可以清楚地看到春色。有时路过一些士兵，他们或好奇或淫邪的神色如同实质的箭一般在沈清霜上，使她浑发。眼前一片眩晕，只看到一双玄色金边的靴子踏在地上。宁王虽然走的优雅，但速度却不慢，她只能紧咬牙关快步爬着跟上他。

        提起家人，心就像缺了一块，沈清霜回：“第二。”

如今几岁？”，她好像突然抓住了救命稻草，胡诌：“婢还有三个月才满十二。”，实际上她已经十五岁，怎么看都不像未满十二，只是王爷开了口，周围人莫敢质疑。

        宁王又说：“如果本王要你当本王的狗呢？”

        宁王说：“愿不愿意跟本王回去？”

        宁王：“倒是好手。”

        她跪地低：“回……王爷，是宋将军想要婢，婢趁他不注意出佩剑，砍中了他的腰。”要不是这个人，她岂会落得这国破家亡的下场……可是她还想活下去，想多杀几个人为她的家人报仇，尤其是这些将军，王爷，和皇帝。

        “婢是沈家的丫鬟。”

        好痛，好羞耻，感觉膝盖要废掉了，但是不敢停，也许停了宁王就不会再要她，报仇的机会……

        怕自己与他对视，就被他看出眼里的恨意。

        “你是何人啊？”

        “你在家中排行第几？”

        说着，他命人拿出铁制的锁链与项圈，抖开锁链套在沈清霜的脖子上。宁王执着铁链一端，踢了踢她的翘，“爬吧，像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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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王：“宋将军为本王大楚立下汗功劳，本王自会嘉奖，只是军法不可废，请宋将军回去便领罚吧。”

        他突然俯下来着她的下巴迫使沈清霜抬起，可是她仍眼眉低垂不敢去看他。

        宁王沉默片刻，淡淡：“既然如此，就继续叫双儿吧。”

        这时他却不说话了，突然看到了地上的佩剑，又问：“地上的剑是谁的？”，那个将军只得回话：“回王爷，是臣的佩剑。”

        宋将军称是，便低跪在一旁。

        宁王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至少可以不用死去了，还能留在宁王边，伺机报仇。沈清霜压下心中狂喜：“婢愿意为陛下当牛，谢王爷不杀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