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着眼睫不断抖动的少女在听到脚步声慢慢靠近，最后停留在她床边的时候，紧张的连呼都屏住了，本不知自己的演技在男人眼里看起来拙劣的可爱。

        导致她今天上课的时候走神，又被老师骂了，拿着今天布置的作业，程星星坐在福利院内的小教室里一个人努力理解着题目意思一边叹气，昨天的事她还没想通，今天的卷子怎么又这么难，一点都不会，福利院内只有她年纪最大，本没人能问啊，福利院内的员工们都很忙碌，太多年纪更小的孩子需要照顾，要是都像院长爸爸那么有耐心就好了，想到院长，她又烦躁的叹了口气两眼一闭一磕在桌上了。

        入夜，旁边的女孩们都已经睡着，唯独程星星还真着眼在黑暗中看向天花板，窗外有巡逻老师拿着手电筒扫的光亮，和低声的交谈，她听到了院长爸爸的声音，程星星紧张的闭上了眼睛，把被子拉高，装睡。

        程星星本来不及找袜子去哪了，她的脑袋已经烧成了一锅浆糊，完全不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的觉得羞耻想要逃避，急急忙忙的穿好裙子套上鞋，来不及和院长打招呼就跑出去了。

        程星星不知自己后来时怎么睡着的，好像是了个冗长的梦，醒来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院长走了之后她也还是一动都不敢动，脚上被套上了奇怪的黏黏糊糊的感，早上醒过来的时候都干涸了，黏在她的脚上，指甲隙里，搓了好久把搓红了才洗干净。

        王亮把她放在桌上的练习卷抽了过来，看着上面涂涂写写和答案毫无关系的字符，扶了扶眼镜，盯着程星星因为撑着手臂探往前想要抢回试卷出来的一小片口说：“晚上来我办公室，我教你这些题目，愿意吗？不过我也有交换条件……”

        那到底是种什么感觉，轻飘飘的舒服的像是冬天洗澡被热水包裹的瞬间，浑酥酥麻麻的，像是有柔和的电甩着尾巴刺刺的在内窜，想着想着，她原本微微放松坐着的双又忍不住夹紧，交叉着来回摩，小小的脸埋在臂弯里无声的发出熨叹。

        程星星瞪大了眼睛，迫不及待的打断了王亮还没说完的话，这大概是她这辈子反应最快的一次：“愿意！”

        她还是喜欢院长的，只是潜意识中觉得有些奇怪，好像昨天那种事应该是极羞耻极不好意思的，但她有想不通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星星那孩子检查的时候袜子都忘了穿，我给她拿进去放床边，你先去那边巡逻吧，我一会就来。”

        王亮看着少女的背影，拿出了被他藏起来的袜子，扯开穿在上的白大褂，将带着少女气味的柔棉袜套在了发的丑陋大上，一边叫骂着程星星的名字一边想着她诱惑人的自。

        王亮拿出了那双被自己满了的袜子，掀开床尾被子的一脚，看着出来的秀气足，把装满了腥臭的棉袜重新套上了程星星的脚上，完这一切，重新给她盖好了被子，他弯下腰，凑到装睡的女孩边，把刚才为她穿袜子时溢出的一点白蹭在了柔的浅色下上，用气声说：“星星，个好梦。”

        “好的，院长。”

        唉……本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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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浸在夹微妙快感中的少女猛的抬，的眼睛看着来人，吞吞吐吐的叫了人：“……院长爸爸好。”

        “怎么了？作业不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