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究竟在按哪里?里面……又酸又涨……
血水将蒙眼的纱布洇,谢子言为了压住声张口咬住她的衣领,耳间能听到棉帛咬坏的声音。长公主殿下尊贵无比,他以罪人
冒犯,其实已是死罪。
此言一出,他安静了,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哪怕呼
本无法平复,冷汗一滴滴从额角往下淌,他也不再出声儿了。
女人的手很凉,按在要命的地方上下拨弄,他明明浑都痛,却被她握的起了反应。热、又躁,可挣脱不开,下巴压在她肩上,呼
间满是她的味
。长公主殿下
上的熏香,比起后
里那些贵人妃嫔闻上去素了许多,没那么冲也不会让人想吐。他听见她把窗关了,她说只给她一个人看,倒是……比娘亲要好些……
“你要什么!”他罕见的乱出错,连疏离的敬语都忘了。
“你真以为能像你爹那样位极人臣?你不过是辩儿的一条狗,认清你的份!”
高悯月把手探下去,他下的,又热又
,
端还留着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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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耳边是他混的呻
,已经竭力压抑着了,却还是有声音从齿
间溢出来。
她进去了几
手指?一
?两
?他分辨不清了。
钱公公的往里看了一眼,昏死在座上的人衣不蔽,车内石楠混着血腥,可真是没了半分长公主该有的尊贵。他冲殿下笑
:“哪里,长公主殿下说好,便自然是好的。哟,这到门口了,老
便也不便再送了,殿下一路顺风。”
“还没消停?”沾着一手浊,高悯月发觉他并没
下去,眉目更扭曲了。再来一次?一
十血她是知
的,谢子言此刻已然面色如纸,脸上半分红
都没有,如何经得住再
一轮?她也没想太多,托了他的腰
将他抱高。
昔日娘亲被赏给了高门贵的下人,
天的棚屋里被人压在
下,印象中也是冬季,雪和血混在一起,把年幼的他眼睛都染红了,大约就同现在一样。
她其实不喜欢用强,倒不是说她会傻到期待有人同她两情相悦,但也觉得起码双方得趣,要比一方凄惨哭闹要好。当然,谢子言大约不会哭。
高悯月却没在意,只这一件斗篷虽是致,却也没用在谢子言
上那些吊命的药材贵,她救他的本心从来都没变过,欠了他半条命,不希望他就这么死了。
“试过了,本对他可是很满意呢。”高悯月开了车窗,面上笑看不出一点儿破绽:“钱公公可还有指示?”
她伸手合了窗:“既然成了本的人,便只能给本
一人看。”这算是在安
他了,给他留了最后一丝颜面:“只是现在已经过朱雀街了,若是你不想让人听了去,可得自己轻些。”
他不过是个娼之子,
份低贱,一辈子都翻不了
,挣扎到加冠,却最终落回了殿下的玩物……
只是到这份上,虽是麻烦,倒也不算为难,他的
子很
感,几个呼
间便连腰腹都绷紧了,
端的小孔微张着,指尖蹭一下便往外吐几滴淫水,若非
力不支可能几个呼
间就能完事,可此时却被吊着不上不下,浑
都抖的厉害。
“殿下?”谢子言模模糊糊的唤她,是虚弱到不太清醒了,声音也又轻又虚。
不止是前被玩弄,就连后面都被侵犯,她不是不知
他厌恶这些事,却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
“不!呀!”她只一按,他的声音便走了调,可却连捂住自己的嘴都不到。
谢子言看不见,却因此变得更加感了,私
被长公主握在手中,被她弄的无法自控的随着她的拨弄抽
。他素来的洁癖,床笫间事他觉得脏,连自渎都鲜有,早年便是被下药,也从未落得过这种受制于人的境地,本该只有绝望的,却因为殿下浑
发凉,被
碰的时候,其实是舒服的。也是,殿下十四岁便有入幕之宾了,而后外放多年,府中出入皆是不入
的戏子,也不知是玩弄过多少人才能这般娴熟。想来,他不过只是她众多玩物之一。
后面,里面!
“你让我认这个娼生的野种
儿子?”
“小谢公子的前不经玩啊。”高悯月的声音
在他耳边,让他如坠冰窟。
只是他觉察她的动作后,立刻便僵住了,他感到长公主殿下沾了他出的那些东西,往更深的地方探去。
“啊!啊啊啊……”可纵然是再不愿,谢子言也还是很快便了。
子没脱,
蓄在裆里既黏又
,很恶心,可他却无暇顾及,因为热
并未消减,反倒像是枯草间被点燃的星火,一发不可收拾。
“这娘们儿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这声叫的,外人都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