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是什么…”

        回答她的是断续的低声哽咽。

        两人尚且连在一起，广陵王小声问：“那今日呢？”

        说完，便抓着陈登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从前到后整整摸了一圈，又捧着他的脸颊亲了又亲，：“好的不能再好了。”

        他虽掉着眼泪，却是在笑的：“无事便好…无事便好……”

        “好元龙，我们继续好不好。”

        广陵王蹭着他的鼻尖：“我憋的有点痛。”

        “下次再这种混账事…主公痛死都是该的…”

        他抽噎着轻声说话，又红着眼圈摆起了腰，慢慢吞吐起下着的，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夹着。广陵王合至极地进去，只小心翼翼地磨弄，下人似乎很受用这样轻缓温柔的交合，着水的眼睛微微眯起，面上又浮起淡淡的红晕，息柔，仿若每一关节都泡酥在了情当中。

        “好元龙…我们白天说的话，还作数吗？”

        趁他心情好转，广陵王尽量温和地动着腰，拉开榻柜拖出墨盘，小小声地提了提自己惦记已久的事。

        陈登问：“唔…何事……”

        广陵王指尖在他脸上打圈圈：“嗯…就是那个…写字…嗯嗯。”

        似是被到了爽利的地方，他低哼一声：“怎的还惦记着…”

        “让让广陵王吧…好太守，你的心纸害我在外面丢了好大的人呢……真的真的好想玩玩看…”

        “主公还说自己玩的不大…”他纵容地侧过脸：“来吧。”

        广陵王蹭蹭他：“待会儿写…”

        “我能再动快些吗？”

        “主公随意…”

        手摸索着探到二人交合，拨弄掐着他上那颗珠，将人得紧绷着弓起腰，广陵王深入，蓦然加快的肉相撞声在榻内回，下人被撞得出了欢愉难耐的表情，随着抽插的逐渐加快，又变作了难以堪受的蹙眉泪。

        “其实元龙也很喜欢被这样吧，都爽得哭出来了…”

        他揪着广陵王衣领，将人拉到前：“再说…唔…这样羞人的话，那墨盘下一秒是待在枕边…还是砸在主公的脑袋上，可就不好说了…”

        “应该说……”广陵王笑：“呀…都哭了，让本王好生心疼。”

        “…心疼就手下留情些啊。”

        “不要。”

        似乎是为了印证她的话，掐着他的腰便是数十下凶狠的撞，将下的人撞得浑发抖，吐着一波一波地水，连双也崩溃地蜷紧，本能地死死圈住了广陵王的后腰，反倒将那更深更狠地压向了自己。

        “呀，太守轻些抖…我要写不稳了，写花你的脸…可就不漂亮了……”

        广陵王偏要挑这时候在他脸上落笔，一手掐着他脖颈固定，另一手执笔作恶。蘸着墨汁的笔尖落在脸颊上的感是微凉的，带着微微的，脖颈被扼住的轻微窒息，夹杂着对方压抑的低声，莫名地让人心尖发颤。

        “…嗯……主公写的什么……”

        “嗯哼…自己看看吧。”

        将笔扔到一遍，取来私印蘸了朱砂，在他下小痣上认认真真盖了一枚朱红的广陵王印――仿佛他这个人从到脚，每一发丝与每一小痣，所有的言语与生息、每一丝颤抖与战栗，都应当完完全全地属于广陵王。

        ――“广陵王之妻。”

        欣赏片刻自己的作品，才拿起枕边圆镜，送到陈登面前。下人只迷蒙地睁开眼看了半刻，像是看到什么极难承受的画面，只在广陵王不间断的侵犯撞下抖着子，崩溃地哭着挠人，不消几下深，便腰肢痉挛着出水来，弄了二人下大片床褥。

        “呼…好紧……放松点，嗯…元龙又高了？”

        镜中人面色红，一脸餍足，蹙着眉难分欢愉痛苦，目光如同被撞得失了魂般涣散着，成一滩春水，又被得簌簌颤动，等了许久聚焦，才能透过模糊的泪看清自己的狼狈模样。脸颊上是五只极为显眼的墨字，其下盖着枚广陵王印，字锋芒外，和着朱印，像是所有物被打上的落款或印记，为这张高中的脸更添几分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