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整个人僵住了，在秘密被发现的巨大恐慌里呼困难，只大口地着气，几度张口却说不出话，惊惧地蜷起子，却又被广陵王强地抻开。

        随之而来的，是手指长驱直入的侵犯，与话语一同，插进了他的深。他呼一滞，鼻子酸得要命，本能地想躲，却被这句话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地任她轻薄，方才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好像又要不受控制地落下。

        仿若是要印证方才的话，一只手径直探进他双之间。

        “你把陈登…当什么人？”

        “我不知你从何而来、甚至连你的名字也不知，也从未……”他哽咽了一下，颤抖着似乎连气都艰难至极：“向来只问晚生喜不喜欢你，却从来不…从来都不说…呜…冠礼那日…明明约好了的……为何…为何……”

        “…不，不要……”

        从未被这样亲密而无礼、近乎狎昵地对待过，还未完全长开的被人在手中肆意弄，陈登羞耻得快要晕过去：“不，不要…我不喜欢……”

        陈登突然挣扎起来：“先不要…等等……我有话要对你说！”

        他始终是轻轻打着颤的，像在压抑什么情绪。广陵王逗他得了趣，手指着着便不安分地向下去，抹挑着口水，不等他再次挣扎，中指沾着片刻，便毫不留情地插了两个指节进去。

        “好元龙，要我进去吗？”

        他摇，嗓音发颤：“不要，我不要……”

        他眼尾与鼻尖都泛着红，从咙里出濒临崩溃的呜咽声。

        前最后一层遮挡的衣服被扯下，肉上两点淡粉随着呼微微起伏，又在上人肆无忌惮的注视中颤颤巍巍地充血立。

        不等他躲开，广陵王一手将他牢牢按住，另一手早轻车熟路地摸进他亵衣里，随意了两把半的阳物，指尖划向，不出所料地，抚到了一只瑟缩着的雌。

埋在衣衫中的人骨肉匀称，肌理白皙。

        他猛地推开对方，眼泪毫无征兆地大颗落，又死命地咬着不让自己呜咽出声，只红着眼圈死死地盯着广陵王，分明是带着怒气的，眼里却是委屈与不解：“这种事…不应当两情相悦的……才能吗！”

        “好美…”

        那不轻不重挨了几掌。

        无边的黑暗与沉默中，他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啊啊……不…唔嗯……”

        “若要来…便来，我…很喜欢你，可以接受这样的折辱。只是，今夜之后…”他死死咬着牙闭上眼，膛剧烈起伏：“今夜之后…别再想踏进陈府半步。”

        “――！”

        “元龙，我很爱你。”

        “等等！”

        “如今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与其让我，元龙还不如求我好好地疼惜你。”

        “还说自己不是女孩子？该罚。”

        “我的…请你保守秘密，若不到，我会杀了你。”

        “你…你给我，出去…！”

        “哇哦。”广陵王意味不明地笑：“元龙怎么…还长了女儿家才有的温柔乡呢……”

        “不…”

        “……住手…不要！”

        将陈登压牢在榻上，指尖不急不缓着缀在尖的珠，广陵王混账地笑着：“有感觉了吗？”

        颇有技巧的弄得那口羞怯的吐出丝丝清，一片泥泞中，侵入者愈发变本加厉地轻掐慢，玩得下人难以堪受地弓着腰发抖，着鼻音轻出声，回过神来，又蹙眉地闭上了嘴。

        “乖一点…元龙，把张开……”

        “…好热……”广陵王吻他的痣：“你刚说什么…是不要吗？”

        “哈…还没怎么碰呢。”广陵王连在他腰侧的手上移，拢了拢他薄薄的肉，拇指带着茧的指腹打圈轻着尖，又极尽轻佻地在指尖把玩：“怎么就，了呢……”

        “若你不情不愿，我这样的采花贼会更爱不释手的。”

        “不要…晚生说了不要！”

        他尚且穿着及冠的礼服，却双大开着被人按在榻上扇，向来涵养极好的人第一次失控地说出这样的重话。

        他说不下去了，眼泪掉得更凶，难堪到了极点，在声声抽噎中别过脸，不愿再看对方的眼睛。极度的羞耻与狼狈得他在广陵王下止不住地发抖，里尚且着那手指，每一次抽气所带来的紧绷绞缩都让异物感更为清晰。

        广陵王叹：“小陈公子，我今夜是来强你的。”

        “还以为…你是真心想看我穿礼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