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会心疼他,他与她之间便有一线生机。
他这幅很讨她的喜欢,岁安心思单纯,反应较之常人的确迟钝了些,她从不知该如何去掩饰自己的喜恶,因而初次见面时,谢珏便从她的眼眸将她心思看了个透。
赎时,在像信徒那般乞求神明的救赎时,他是那般卑微和小心翼翼。
他此时此刻说的话是真的吗,还是在挖一个更深的陷阱,等着她傻乎乎的往下呢。
他说的是那般虔诚与温柔,岁安盯着面前这张脸一阵恍惚,心声丝毫未减,只呆呆看他,一句话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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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的,你要的,我都会给你。”
披着这幅自残卖惨,她总会心疼两分。
初初时,听到她喊疼,谢珏会嗤笑一声收回手,抱着胳膊挑着桃花眼,懒懒说她气。
她和他都置在这梦里,虚幻得令人分不清虚实。
眼前如此虔诚的人,如此令人动容的人真的是他吗。
她所给出的沉默宛如一柄利刃,准无比地插在了他心脏。
眼下,她的确需要借助他的力量救她皇兄;周国凋敝残破,早已是民不聊生,白骨遍地,需要休养生息,再也禁不住任何战事了。
他的手摸着她肌肤,克制不住地抚摸着她。
“这一切都会如你所愿。”
但她……真的能再次相信他吗。
岁安心乱如麻,脑袋里好像有千万藤蔓交缠在一起,她怎么都理不清楚。
如今的他……当真会心善到不计任何条件地帮她吗。
可事到如今,他却庆幸自己生了这样一副。
那眼眸里,那张脸上所出的眼脆弱和虔诚更是令人心
神摇,迷迷糊糊。
他说话的声音嘶哑而温柔,仿似有羽在她心尖挠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如
水般浸
全
,叫她眸生雾霭,他脸上的神情认真而脆弱,直勾勾盯着她看时,岁安不免恍惚不已。
起码在此时此刻,他的确占了这幅的好
,可以用这幅
诱她,获得她的好感。
肤白红,漂亮却不显女气,反而眉眼棱角都透着剑刃般的凌厉,笑起来时桃花眼扬起,潋滟风
惑人心神;不笑时剑眉微拧,周
俱是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垂着眉眼,长睫掩去了他眼底所有情绪,阴影之下晦暗丛生,望也涌动难忍。
谢珏对人之外貌毫不在意,以往他不过觉得皆是披了一层的禽兽而已,内里都一样,因而对那些对他趋之若鹜的莺莺燕燕不免嗤之以鼻,也觉得那套在他
上的美男子佳公子的称号无聊至极。
……
“你的皇兄不会死,两国之间不会再有战争,会修订契约,会互通贸易,周国会盛世太平。”
岁安许久都没说话,长睫颤抖着垂下,没有再盯着他看。
还是,不过是披了一层人的恶鬼呢。
“我不会跟你要什么,也不想和你谈条件。”
谢珏的确很懂,也知该怎么去拿
面前的小姑娘。
他摸得她好疼,岁安忍不住哼唧了声别过脸,不想他再摸自己。
她肌肤,他的指腹因为常年握剑,不可避免地生了薄茧,每次他克制不住地用重力气抚摸时,岁安都会皱着眉
喊疼,不让他再摸。
一副她喜欢的。
此情此景此人,在这月色之下仿若是一场梦。
他长得过于好看了。
她最是绝情,她会的,一定会的。
“你曾经所受的欺辱,哥哥统统会帮你还回去。”
生怕哪里吓到她,哪句话说的不好,她就再也不会要他了。
这次,谢珏虔诚奉上了自己的真心,但面前的小姑娘却是不敢信,也不敢要了。
她不知。
他说的话很动听,很诱人,每一句都确无比地戳到了岁安要害。
“疼呀。”
的确,当谢珏着这幅漂亮到让人失神的
说出那番话时,岁安的确被他这模样诱得心神恍惚。
谢珏捧着她脸颊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月色之下,夜色之中的那张脸好看到像是一种蛊惑。
皇兄,周国,太平。
如今,她还是气,还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在她说疼时,他无法再装作浑不在意地说她
气。
一时两人之间寂静无声,沉默如水般蔓延,月色愈凉,晚风愈冷。
许是怕失去她,此时的谢珏本克制不住自己的力气和
望,那生了薄茧的指腹缓缓磨她肌肤的力度越来越重,不一会,少女那凝脂般的肌肤便染了层暧昧的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