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珣顺着她的手摸了摸,懒笑一声:“成这样子了,我插进去,是罚你还是奖你?”
“今日宴上,教坊的人了玉兔浑脱①,陛下问我怎么样,我当时满心都只想着你,
本没有看到她们
了什么,就随口说冠
“喏,兔子尾巴。”
盼盼没他想,任他摸着,措不及防的,他的手指分开
,抵在
,慢悠悠地摸了下她菊
。
玉兔浑脱是一种乐舞,一群女舞者着冠子,扮作玉兔的样子舞动。
那玉兔冠玲珑可爱,冠子上面支起两只兔耳朵,还拴着铃铛,一晃一晃的,叮咚作响。
他环抱着她,低低:“就罚你用这里夹着尾巴挨我
,好不好?”
孟珣的下巴搭在她肩膀,手指搭在她的尖上,慢吞吞
着,另一只手贴在后背,顺着往下
,慢悠悠的。
孟珣低声哄着人,下巴蹭一蹭她发,小姑娘抬起
,直起腰,亲一下他
结,学人家撒
发嗲:“爹爹真好。”
她蹭一蹭他大,手指伸下去:“爹爹插里面,就当罚我了,好不好?”
冷冰的珠子抵在菊,女孩子那里从没被人
碰过,
感紧窄至极,可怜兮兮地一缩一缩。
“没事,陛下这回赏赐了好多金银珠宝,都卖了,给你嫁衣、打首饰,好不好?”
子很可爱,陛下就赐了个给我,我就想,与你实在很相宜。”
孟珣嗓音懒淡,似笑非笑地压着那里:“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只假兔子,怎么没有长尾巴?”
说着,在人肉上重重抽了两下:“你说呢,要怎么罚你?”
他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个
绒绒的、兔子尾巴一样的东西,但末端有一截玉石雕着的,圆
的珠子,不晓得是
什么的。
得了便宜就卖乖。
“摸一摸兔子尾巴在哪里。”
盼盼上的衣服本来就单薄,
那冠子的时候,半推半就地被孟珣脱了,光溜溜地带着那个冠子站在镜子前,
前的
肉和那两只兔子耳朵一起一颤一颤。
孟珣气笑了:“就为了这事情吗?”
盼盼扭一扭腰,脸上的泪痕还没干,一双眼睛哭得的,可怜兮兮地求他:“爹爹,爹爹——今天太医来,都说了,孩子好得很,一点事情都没有的,来嘛,爹爹,插一插好不好,想爹爹,想……”
盼盼也瑟缩成一团,被孟珣按住。
盼盼呆愣愣地仰起,看他拎出个玉兔冠来。
孟珣冷笑一声:“嫁衣的事情就吃过一次亏,过去了还没有十二时辰,就又错怪我一回,怎么总不记教训?”
盼盼抽噎:“好贵的……”
“是赐婚我们两个呀……”
“想爹爹?你这样子不像是想爹爹,像是只想爹爹这里。”
“我想着用不着,就没有要。”
孟珣被她勾得结轻动,
息声都
重起来,瘦长的手指蹭过她脸颊,把那上
的泪痕都
干了,忽然笑起来:“要认罚是不是,我今天还向陛下讨了个赏赐,刚好拿来罚你。”
盼盼瘪一瘪嘴,又哭起来,孟珣愣住,抬一抬手,给她上屁
,又放轻声调开始哄人:“怎么了,是打重了吗?”
盼盼小小声地说,又委屈:“你又没有跟我说,我怎么知的?孟旭说得那么言之凿凿的,我…我也不清楚呀。谁叫你不跟我说的?”
”
盼盼看着自己,有点害羞:“陛下怎么只赐了冠子呀,四色襦呢?”
哄了半天,盼盼泪眼汪汪从他怀里抬起,哼
:“可是,可是嫁衣破了呀。”
盼盼浑一僵,脸红透了,
肉夹紧了,那小小的
也缩起来,她惊
:“爹爹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