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受不住那样的注视：“我不用的，我不用的，您放我走吧，求您了。”

        盼盼原本就感，被他这么一弄，息声很快重起来，咬着、红着眼对他摇求饶。

        孟珣摊开手，示意她随意，盼盼的脚才一落地，就听见外面传来推门的动静，她霍然一惊，又缩回去，被孟珣搂在怀里。

        孟珣一只手护着她，给猫顺儿一样抚过她脊背，另一只手沾着药膏，插进她里，捻着她肉慢吞吞地弄着，边边角角都照料得很周到。

        “你说的，了。”

        盼盼霍然一惊，浑都绷紧了。脊猛地抻直，抵上后靠着的檀木屏风，听见发出轻微的响声，又立刻缩成一团，几乎要把自己藏掖进孟珣的衣摆，咬紧了又用手捂上，不敢叫人发现屏风后还有个光着子的自己。

        孟珣笑了声，拍一拍她，仿佛领会了那意思，转却语气平静地吩咐：“叫那个混账进来。”

        她昨天晚上尚还有一条聊胜于无的抹遮羞，今天直接赤地坐在人上，还日光大盛，连她肤上一点微小的痣都逃不脱孟珣的眼。

        日光透过窗，落在他手指上，照得亮晶晶——被她里的东西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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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盼盼结巴了，辩驳不来，坐在他上缩成一团。

        “我没事，不…不用上药的。”

        孟珣嗤笑一声：“胡说，我与他形全然不同，就算天黑，又怎么会认错？”

        瘦长的指节抵在边，他冲她轻嘘一声。

        她喝醉了，天又黑，怎么能看得那么细致？

        盼盼嗫嚅：“我认错了人，以为您是孟旭。”

        盼盼羞得夹紧哼了一声，还没哼完，紧紧搂在前的被子已经被扯开，男人随手一甩丢在床上：“上完药再盖，笼着被子看不清。”

        “大人，小郎君来了，您看？”

        她着一汪泪点，护着蹲坐在他上，被他分开了，手指上沾染一些黏腻的药膏，分开口，插进去。

        其实没有了那么严重，只是微微有点充血的红。

        外传来一声老迈的问询，是家里的老家，几乎是看着盼盼长大的。

        盼盼要哭了，抽噎着解释，可孟珣全不信，一边一本正经地摇，从她话里挑错，一边着她，半晌，抽出手指来，一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探去那药瓶。

        他口中的小郎君也没有外人，正是孟旭。

        盼盼适才说，只是想摆脱他两间那个已经隐隐发的东西，结果没想到自讨苦吃，此刻被人在明晃晃的日光下盯着看，她羞耻的不得了，浑都透着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