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鬼魂似乎并不在意。

        ——她这一辈子还没打过谁，更何况是打脸——更何况是、是崔昭……

        回过神来，司红雨的两只手已经被锁链捆住手腕，高高吊在窗棂上。

        锁链叮当作响，拴住她的脚腕，将她的两条向两边扯开。

        他仍旧贪婪地息着，垂吻她颈侧，双手将她的腰肢掐在手心里，在她里搏动着向内。

        他只是在忙于的间，糊糊吐出几个音。

        司红雨被扯得一晃，着他的肩膀向后仰去，后背哐一声撞上了窗。

他吐出她的肉，在她前低声喟叹着将她的手抓住，重新放了回去：“……夫人……”

        昨夜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可是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进出下，在他充满了放色的中，一不知名的随着他的抽出涌出，顺着大淋漓淌，又在他的拍击冲撞下泼洒飞溅，与鬼魂上滴落的血一同，打了她掉在地上的衣裳。

        她什么也看不到，可鬼魂指引着她的手，她的手弯曲着深深陷入他的肩，指尖用力到发白。

        她放在他肩上的手到推搡，推他的口，掐他的肩膀，挠他的脖子，甚至打在他脸上，“啪”的一声响。

        “呜……”她恐惧极了，眼泪顺着脸颊下来，将本就涂满狼藉污血的面颊晕染得不堪入目。

        他着她的手，让她的手摸他的膛，再动着攀上他的肩膀：“抱住我。”

        这一声毫不留情的耳光让她怔了一瞬，指尖一颤。

        他全进来了。

        “……还是……不乖……”

        崔昭的鬼魂……

        鬼魂摸她的脸，依稀低语了句什么，她却没有听清，直接坠入了无边的黑暗。

        ……那张桌子的桌子，足有手腕。

        她使出全力气推他，却不能撼动他一分。她内的甬一点点被撑开，腹鼓起了一个可怖的弧度，子被他挤得没了地方，甚至到了胃的位置，还在向深……

        鬼魂随着她的动作俯盘踞而上，将她在窗上，沉入她大开的双之间。

        本没有比上次更轻些。

        ……

        窗框如画框，赤的肉屈辱而淫靡地吊在窗前，紧贴着画纸一般的窗纸，颤抖着起伏摇曳。

        木质窗格在她背后硌出红色的纹路，她双间被冲撞得生痛，犹如火烧。

        司红雨疲力竭，双手和双都被锁链捆得紫红。因为哭叫和窒息，她的脸颊也涨的通红，当鬼魂最终在她内出时，她除了下抽搐着裹紧那个东西，不出任何反应。

        司红雨说不出话。

        隐有凄惨哭声。

        她的再次毫无遮掩在他面前袒，淤痕遍布，污迹斑斑。

        “……”

        冰冷、坚，上面还有仿佛雕花似的脉络……还非常长——别再进来了！

        司红雨猛地挣扎着，但那硕大东西却轻而易举地了进来，她呜咽了一声，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卧室里那张黄花梨木的小桌。

        屋内黑暗，窗外反而稍亮，天光透进窗，勾勒她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