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铁白肤，红齿白，活色生香。

        她柔声：“找到你了。”

        “你还问我，”姜菱教训：“突然亲我干什么？”

        “……别开玩笑了，严肃点。”

张人脸上扫过，掠过纪行止后，顿了一下，又猛地移回视线，定定瞧着她。

        这里人来人往，她却好像一点不觉得害羞，整个人都挨在姜菱怀里，咔嚓咬掉了那只凤凰的翅尖。等囫囵着嚼了几口咽下，她又主动牵着姜菱的手，问：“还逛吗？”

        纪行止惊讶地眨了下眼，忍不住抬手摸了下脸颊，确定自己是着面的。

        “好吧，”姜菱叹了一口气，终是下定决心，揽着她转，反倒把她抵到了石栏上：“既然你非要这么……”

        “……？”她讶异地睁大眼睛，还未反应过来，纪行止就顺势凑上前，抓着她的衣襟往下拉，抬吻住了那双红。

        “你若觉得随便，就好好教我。”纪行止在她掌心歪了歪脑袋，挑眉：“而不是只讲大理，一旦我亲近一点，你就吓得恨不得要逃跑一样。”

        姜菱一怔，眨了眨眼，有些不自在地转过脑袋，却听纪行止嘲讽地笑了声，待她不满回，便见女孩笑望着她，尖慢吞吞从上扫了过去。

        “我不。”说着，她又往前走了一步，几乎要与姜菱紧紧贴在一起，一双眼睛也定定瞧着她。

        纪行止不理会她的疑问，眯着眼微笑了一下，垂下眼眸，启住了姜菱拿在手里的糖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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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菱疑惑地嗯了一声。

        姜菱迟疑：“……逛？”

        姜菱听得蹙起眉，总觉得她在胡说八，但一时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纪行止看着她苦恼的模样，忍不住弯起眼睛，乖巧地笑了下：“你既然说不过我，就说明我说的有理，所以，你得按我说的，当个好老师，教会我什么是喜欢。”

        行至河岸尽，灯暗了不少，人也稀少起来，纪行止将姜菱的糖画吃完，意犹未尽地了下角。粉色的尖一扫而过，红水饱满，像是在引人去蹂躏一般。

        纪行止理直气壮地嗯了一声。

        端详了一会儿，她低声：“我就知会很合适。”

        姜菱无奈：“喜欢是能这么随便的吗？”

        沿途的一对对恋人们聚集在河边放灯，幽暗的水面因此染上温的颜色，映衬着天空中如繁星般的孔明灯，这一方天地蓦地褪去冷清的样子，倒仿若人间烟火繁华。

        “因为喜欢你啊。”

        但姜菱已经朝她快步走来，表情也放松了下来。她停在纪行止前，透过金色的面望向她的眼眸，红艳的角勾了起来。

        “那就都依你了。”

        纪行止翘起嘴角：“亲我。”

        姜菱垂下眸，温柔地吻住她，又熨帖地托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坐到了护栏上。

        她挑衅似的冲姜菱眨眨眼。

        半晌，她疼：“我如果不答应，你是不是还会千方百计，想尽各种办法要这么干？”

        纪行止：“亲你。”

        说是亲吻，更像是胡乱地舐，姜菱被她生涩地咬了几口，忍不住疼得嘶了一声，伸手捧住她的小脸，把她固定到自己掌心。

        纪行止还想凑过来，却被她按着动弹不得，只能埋怨地瞪她一眼，嘟囔：“你干嘛？”

        纪行止点点，将手指插入她的指，与她十指相扣，而后并肩沿着柳杨河散起步来。

        纪行止的心蓦地加快，她认真看了姜菱半天，忽然：“姜菱……我改主意了。”

        纵使带着面，姜菱也仿佛能看到她高傲张扬的神情，带了些痞气和纵，哪里有未来沉稳的宰相模样？

        纪行止昂昂下巴，无赖：“你得着我吗？”

        ……是巧合吧？

        姜菱耳发红，低声：“你别这样。”

        姜菱：“你……你别靠这么近。”

        姜菱不安地扭了扭脖子，看了眼周围零散的行人，低声问：“你到底要干嘛啊？”

        见姜菱无言，纪行止便更进一步，慢慢上前，直把她得退无可退，腰抵上水边的石栏，才伸手解下了自己的面，试探着把它贴到了姜菱脸上。

        姜菱下意识问：“……怎么教？”

        纪行止下意识往后仰，腰肢抵在石上，上半几乎悬空，下河水黑幽幽的，几乎能感受到水面泛起的寒凉气息，她心中一阵惧怕，忍不住伸出双臂抱住姜菱的脖子。

        “摸我，像上次那样摆弄我，”她笑容越来越大，甚至称得上灿烂：“然后上我。”

        姜菱长睫一颤，一边想这是不是又是纪行止为了绑住她而编出的歪理学说，一边又有些忍不住内心最原始的望，蠢蠢动。

        “我不严肃吗？”纪行止哼：“我已经想通了，反正你长得也不赖，还这么厉害，又喜欢我喜欢得要死，我不如也喜欢你，这样不就两全其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