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

        雷耀扬见她又闷声不答，也大致猜到她沉默的原因，但一想起她在餐厅内说的话，又开始戏谑起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

        “齐诗允。”

        “刚才「扣动扳机」的确实是你。”

        “不过最后「正中靶心」的一定是我。”

        男人不再同她周旋，将齐诗允双拉向自己间，用力扯出更大的破，连同她的内一起撕掉抛在地毯上，出她心光洁饱满又泽无比的花苞。

        他也没想到她会突然用这种方式转移他的问题，在兴奋之余也有些生气。

        她最近几天总是这样，可殊不知越想要掩饰，就越是容易暴出端倪，雷耀扬想要听她亲口说，但她总是有很多理由搪躲避。

        这些情绪日积月累在心中，最后都化作怒意在不经意间爆发，正如现在他的长肉在她紧窄的甬内大出大进，可他仍觉得不满。

        裙子凌乱挂在女人又被褪至腰际堆积，丝内衣包裹住的双峰耸立颠簸，残破不堪的丝袜勉强包裹住大以下，淫靡得人血脉张。

        烟视媚行的眼微阖，齐诗允望向在她间猛烈征伐的男人，花径不由自主纳吞吐着他的昂扬，时不时又收缩绞紧，很想听他渐重却又克制的息。

        半解的衬衫领口出他健壮肌，额发下的双眼带着想要将她看透的锋利，还有种想将她生吞活剥的兽。

        间每一次撞击都得齐诗允忍不住呻，汗粒透彼此肌肤，卧室内只剩下两人的呼和肉碰撞声，激烈交合侵蚀彼此复杂思绪，一直往最点猛冲。

        数不清到底经过了几百次的抽插，只感觉神志已经堕入无底深渊，在一阵妖娆的和重的低吼中，带着银泽的肉被男人握紧从幽径深快速出，稠向柔脆弱的裙，沾染到碎裂的黑丝，顺着女人颤动的大内侧向中心点动。

        天气预报失准，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滂沱大雨，曼谷已经月余未曾有过降水，雨水不停冲刷着落地玻璃，完全模糊掉室外一切景致。

        两人沐浴后重新倒卧在床，齐诗允枕在雷耀扬臂弯中假寐，隐约感觉到他指尖穿进自己发丝轻抚，听见他若有似无的叹息：

        “诗允。”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女人闭着眼，虽然释放望后睡意朦胧，却依旧在脑里绷着一警惕神经：

        “我的心事无非就是工作和薪水。”

        “雷生还想知什么？”

        只听到男人深，犹豫了几秒后才慢慢开口：

        “跟我说说你的过去。”

        “我想知。”

        雷耀扬不绕弯子打出直球，齐诗允心陡然加速了几秒，很快又恢复如常：

        “我的过去？”

        “不过就是阿爸早逝和阿妈相依为命，没什么好讲。”

        她心中早已腹稿，慢慢撑开男人的环抱调转方向背对着他，语调很轻，却清晰刺耳：

        “雷生，我从未过问你为什么要混黑。”

        “也不知你贩毒、走私犯下多少罪杀过多少人。”

        “对你睡过多少女人、恋爱过几次也没有兴趣。”

        “我认为我们都留一点空间给彼此，保持现状就很好。”

        就像一语惊醒梦中人，男人侧凝望她背影，竟一时语。

        她虽近在咫尺之间，却又好像把他推得更远。

        他视线落在自己在无名指上不曾摘下的指环，想起自己向她许诺过的未来，突然觉得迷惘和茫然。

        但他却又庆幸她的清醒，因为说不定他最后也会落得满盘皆输，说不定自己哪日也会毫无预兆的横尸街，她确实不该将余生寄托在自己这种人上。

        或许就如她曾经所说：把她留在边是他这辈子最错误决定。

        可事到如今他已经无法放手，也甘愿将错就错。

        静默片刻，雷耀扬又转躺到女人后，在她耳畔温柔低声说了句晚安，结束这次不太愉快的对话。

        伴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就像每个相拥而眠的夜晚一样，他依旧从后向前将她搂进怀中，鼻尖埋在她颈窝里试图攥取她的气息。

        他静静阖上眼，这样令他安心又害怕失去的味，哪怕为他多停留一秒也好。

        而齐诗允却缓缓睁开眼，望着落地窗外斑驳的雨幕，久久不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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