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渊听着从四面八方涌入耳朵的淫声浪调,不堪重负地低垂着tou。他的王妃shen量纤纤,抱起来自然毫不费力,只是随着父皇每一次强yingding入,即使隔着舒蕴桐的shenti,他也被撞得微微摇晃,抱着两只雪白长tui的手臂冒出一层细汗。
他从来没有听见妻子如此妖媚入骨的yin叫,特别是父皇在她的shenti里tong着她xue心最ruannen的那口肉腔时,猛地ba高的声音仿佛被ding散了魂魄,jiaoruan的shen子在自己臂弯里不住打着哆嗦,溅出的花汁也将他的外袍一同打shi,顾承渊隔得这么近,几乎可以闻到男女猛烈交合之chu1那腥甜的气息,他原本冰冷的shenti,逐渐变得微微发热。
而被他抱起避无可避地承受昭帝xingqi突刺的舒蕴桐,理智告诉她此时自己shen为弃子,丈夫正将她献给公公zuojing1ye容qi,让她痛苦不堪;而shenti内bu被撬开穿透的极致快感又让她控制不住地追逐着皇帝cu壮的肉棒,用尽全力挽留男人不要退出。痛苦与极乐交织,让她陷入迷乱的漩涡。
“水真多。”昭帝扯过挂在舒蕴桐膝弯的一块碎裂布帛,ca了ca洒到桌上的水ye,语气略带责备,“这还有好些奏折,你是想让明天文武百官都知dao二皇子妃在御案上pen了一桌的水么?”
无论怎么哭泣求饶都没用,舒蕴桐原本少经人事的花xue此时被干得红zhong熟烂,而昭帝的xingqi还在不知疲倦地抵着她的gong口,不断研磨着要向内推入。听见昭帝的话,她又怕又羞,哽咽着服ruan:“是蕴桐不好……”
“是忘了尊卑位份了么?”昭帝拍了拍她酡红的双颊,bi1她和自己对视,“再说一遍。”
舒蕴桐低低呜咽了一声,shen后丈夫抱着她的手臂似乎越来越紧,她终究还是han泪dao:“儿……儿臣的错,没能han住父皇的jing1……”
昭帝的目光扫向已然呼xi急促的顾承渊,冷笑dao:“呵,这口xue如此不得力,看来也是渊儿心猿意ma的缘故吧。”
“来,让二皇子看看,王妃是如何承chong的。”
昭帝把住她两条张开的长tui,将肉xue抬得更上了些,两人交合的画面这下彻底无所顾忌地暴lou在了顾承渊面前,后者本想别过tou,却被那淫靡的画面勾住了神,直勾勾地看着父皇的龙gen深埋在妻子水xue里猛烈动作的画面。
那被撑得大力绷紧的xue口近乎透明,两片蝶翼似的肉ban可怜兮兮地贴着青jin凸起的硕大棒shen,随着男人大力的打桩不住颤动着,时不时就有一点格外艳丽红nen的xue肉被肉棒带出,看出来里面的肉dao经不住昭帝的暴行都zhong起了,可还是贪婪地不舍得松口,蠕动着给肉棒贴心按摩。
顾承渊心里酸酸的,他于房事上一向循规蹈矩,一直以为只需机械地tong入xieshen便是全bu。谁能想到在父皇这里就是如此龙jing1虎猛呢。
目光紧盯着那张合不停的艳红花xue,想象着自己进入的感觉,顾承渊不禁吞了口口水。
“吾儿,可是也想一同享受至乐?”
惊雷般的话语让二皇子夫妇俱是一惊。顾承渊看向父皇,眼里的情绪简直一目了然,他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昭帝也并不打算和他多说什么,双手纡尊降贵地摸上儿媳ting翘的雪tun,向两边缓慢打开。
“朕从方才就留意到了。”昭帝不紧不慢地用手指搔刮着那收缩不停的min感后xue,那里早已是汁水泛滥,“王妃的这口chu1xue也水汪汪的,想来也是饥渴得很了。”
顾承渊呼xi不稳,着魔般盯着父皇亵玩妻子粉nen后庭的手指,kua下阳gen猛地支起。
意识到昭帝和顾承渊的想法,舒蕴桐慌乱至极地扭动:“不……不行的……那里不是……”
“你前面这口花xue是朕夺走的初次,承渊既为你的夫君,后xue开苞的事理应交予他来完成。”昭帝理所当然地说出了顾承渊心中沉积许久的疑虑真相:果然是父皇拿走了舒蕴桐的chu1子之shen!
shen为舒蕴桐的丈夫,既然花xue被自己父皇一而再再而三地侵占,那么就不要怪他行使丈夫的权利,享用那个未被人染指过的后xue了!
顾承渊bo起的阳gen开始对着tun心试探xing地戳弄,只是那里虽然已水run一片,到底不是适合承欢之chu1,他tong了半天都没能寻到入口,额tou上满是难耐的汗水,气chuan如牛。
昭帝似是怜悯又像是嘲弄,看着儿子的肉棒在那个布满褶皱的淡色后xue磨蹭了半天都没有进展,才开口指导:“傻渊儿,你不把那xue口撑开,又如何入得进去?”
说罢,他抽出自己的xingqi,伸出手指将那缓缓闭合的花xue又向两边张开——随着他的动作,舒蕴桐红zhong花xue中han着的白jing1清晰可见,伴着xue肉的抽搐似是要涌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