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后面的事情并不像舒蕴桐想象中的那么顺利,她终究是经验太少,低估了古代森严的等级制度,自然也不知dao当她昏睡过去时,一直守在门口听完全程的梁公公冷哼一声,朝shen后的几个gong人使了个眼色,在缭缭升起的安神香中,他们轻而快地进了房中,把一切都收拾成了原样。
当第二天醒来时,昭帝早已离开,梁公公pi笑肉不笑地给她端来一碗汤药,眼睛紧盯着她:“姑娘,您还是喝了比较好。”
浑然不知自己的想法被看穿,舒蕴桐梗着脖子dao:“我要见皇上。”
梁公公只是朝旁边努了努嘴,一个膀大腰圆的嬷嬷立刻上前擒住舒蕴桐,将整碗药汁ying生生地给她灌了下去。
“舒小姐,nu才劝您还是迷途知返的好。”梁公公看着她挣扎,“陛下最讨厌风liu浪dang的女人,就算您拿这事和陛下说,陛下也只会毫不留情地chu1死你而已。”
不可能……只是冒进走错了一步棋,怎能将之前的努力全bu抹去!
舒蕴桐不甘心,试图再与昭帝见上一面。
然而不巧的是,那段时日里昭帝因淋雨受凉发起了高烧,御医们想尽办法才稳住了龙ti,但昭帝也因此淡忘了一些人和事,加之病中耽误的国事甚多和梁公公的刻意掩饰,舒蕴桐这个名字就仿佛一滴水消失在了雨里,从昭帝的脑海中彻底淡忘了。
皇帝生病的消息瞒得滴水不漏,加之因那位妃子好淫获罪的缘故,京城中对私自刊发读物和贩卖情趣daoju的行为狠狠整顿了一番,舒蕴桐的书籍尽数被焚毁,她也被关在家中不得出门。
直到选秀的那日,gong中后位空悬,便由太后主持,她从众人花朵般jiao艳的面孔逐一扫过,在舒蕴桐shen上停了停。
在一众的秀女里,舒蕴桐的相貌无疑是极为出挑的,她心如鼓擂,屏息听着太后对shen边的嬷嬷问起她的名字。
“容貌上等,家室也不错。”太后点点tou,“皇帝shen边缺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伺候,不如就选了她吧。”
shen旁的秀女们将太后的低语听在耳里,纷纷对舒蕴桐投来艳羡的目光:如今皇帝后gong空虚,若是真得了皇帝的亲眼,别说是个chong妃,就是皇后也有可能!
舒蕴桐chun边扬起一抹淡得看不见的微笑:虽然曲折了些,但她终究还是拿到了她想要的……
就在这时,背后内侍的通传如惊雷般在耳边响起,舒蕴桐瞬间便绷紧了shenti:皇帝来了!
她强忍着不去看皇帝,手藏进衣袖握紧,太后向昭帝说了几句,那个男人果然朝她看来。
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她长高了,五官也长开了,今日为了选秀特意打扮得盛妆华服,他还认得自己吗?
“朕不需要侍候。”皇帝冷冷dao,“承渊也到了成婚的年岁了。”
太后显然有些不快,朝他又说了些什么,皇帝仍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朕说了不用。”
舒蕴桐的心一点点下沉,她再也顾不上礼节,抬起tou朝昭帝望去,恰巧和男人审视的目光对上。
千言万语无从开口,舒蕴桐什么话也说不出,那双和她对视的冰冷无情的眼里丝毫没有熟悉的亲切,像是看着一个素不相识的过路人。
“皇上……”低不可闻的声音被男人盖过:“朕心意已决。”
“太傅嫡长女舒氏许pei二皇子承渊,年后成婚。”
数年过去,早已物是人非。
昭帝看着怔愣的舒蕴桐,心情十分复杂。
那日他回去后便开始命人调查,见梁公公面lou犹豫之色,顿时就知dao这个胆大包天的nu才瞒了自己什么,梁公公被他一个眼神吓得跪倒在地,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
“陛下饶命,当年nu才也是怕陛下烦心,才特地将此事盖了过去,陛下息怒啊!”
依自己当年的xing子,说不准真会一怒之下将勾引自己的舒蕴桐斩杀。
而现在……
“过来。”
昭帝对容色照人的儿媳单手一勾,让站立不稳的她跌坐在地,不偏不倚地贴向男人kua间。
“你不是很想攀龙附凤么?”昭帝将她发间那支嵌绿松石花形金簪扯落,如瀑的青丝顿时倾泻而下,将舒蕴桐无懈可击的王妃礼仪打得粉碎,“给朕好好tian,朕告诉你什么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