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shenti的异样
第二天早上，林然醒得比平时早。窗帘没拉严，一缕阳光斜斜切进来，正好落在苏瑶脸上。她睡得安静，chun角微微翘着，像梦里还在笑。
林然没动，只是静静看着她。昨晚的事像一层薄雾笼罩在脑海里，怎么都散不开。他记得清清楚楚：她shenti的轻颤，呼xi的急促，还有那声极轻的叹息。那些反应他太熟悉了――每次他吻到她耳后、指尖hua过她腰窝时，她都会这样。
可昨晚，他什么都没zuo。
苏瑶动了动，睫mao颤了颤，睁开眼。看见他盯着自己，她愣了一下，随即笑得甜ruan：“早啊，怎么醒这么早？”
“睡不着。”林然声音有点低，伸手把她往怀里揽了揽，“昨晚……睡得好吗？”
苏瑶脸一红，把脸埋进他肩窝，小声嗯了一声：“ting好的，赚了钱，心情好。”
她没提梦里的细节，林然也没问。他只是低tou吻了吻她的发ding，手掌顺着她的背脊往下，隔着睡裙摸到腰窝。苏瑶min感地缩了缩，笑出声：“别闹，好yang。”
林然却没停。他的手指很轻地在那片pi肤上打圈，那里是她的弱点之一。平时一碰，她就会ruan得像水。可今天，她的反应比平时快得多――几乎是瞬间就颤了一下，呼xi乱了，shenti不自觉地往他怀里贴。
“瑶瑶。”他声音哑了些，下shen已经有了反应，ding在她大tui边。
苏瑶抬tou看他，眼里水雾雾的，没说话，只红着脸点tou。两人很快纠缠在一起，衣服一件件落地。
zuo爱时，林然发现了一些细微却刺眼的异样。
她的pi肤比平时更热，更min感。他只是低touhan住她一边ru尖，她就弓起背，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那声音ruan得不可思议，带着一点他从未听过的颤音。她的手也不像以前那样只是抓着他的肩，而是无意识地往上伸，指尖插进他发间，像在引导什么。
更明显的是下面。她shi得很快，几乎是他手指刚探进去，就hua得一塌糊涂。林然呼xi一滞，抬tou看她，苏瑶闭着眼，chun被咬得发红，眉tou轻蹙，像在极力忍耐又像在享受极致的温柔。
他动作得很慢，想让她多舒服一点。可苏瑶却突然睁开眼，声音ruan得像在撒jiao：“然然……可以再深一点吗？”
林然愣住了。她以前从没这么主动说过这种话。通常都是他问她“这样舒服吗”，她只会红着脸点tou，或者小声说“好”。
他照zuo了，更深更慢地ding进去。苏瑶立刻颤得更厉害，hou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轻yin。那声音太媚了，带着一种完全放开的味dao，像……像彻底被懂了的人才会发出的声音。
高chao来得比以往快很多。她先到了，整个人蜷缩起来，紧紧抱住他，shenti一阵阵痉挛。林然被她夹得几乎失控，也很快she1了。
事后，苏瑶蜷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xiong口，呼xi还没平复。林然低tou看她，发现她脖颈和锁骨上泛着不正常的粉，ru尖红zhong得比平时更明显，像被反复yunxi过。
他手指轻轻碰了碰那里，苏瑶颤了一下，睁开眼看他，笑得有点羞：“怎么了？”
“没事。”林然笑笑，把她抱得更紧，“就是觉得你今天特别min感。”
苏瑶脸更红了，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可能……昨晚睡得好，jing1神好。”
林然没接话，只是吻了吻她的额tou。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扎了一下。
那天晚上，苏瑶又打开了APP。这次不是试用一小时，而是有人直接包了三个小时，价格翻了一倍。她有点兴奋地告诉林然：“今晚能赚九百呢，够我下个月生活费了。”
林然笑着说好，心里却沉了沉。
上床后，苏瑶很快入睡。林然却又一次失眠。他侧躺着，手臂环着她的腰，像昨晚一样静静感受。
没过多久，她的反应又来了。这次更明显――呼xi从均匀变成急促，shenti开始轻微地扭动，腰不自觉地拱起，像在迎合什么。她的手无意识地抓紧床单，指节泛白，chun半张，偶尔溢出很轻的呜咽。
林然hou结gun动，手掌覆在她小腹上，能感觉到里面隐隐的收缩。那种频率和力度，他太熟悉了――像被什么东西填满，又缓慢地抽送时，才会有的反应。
他告诉自己：只是梦。只是别人的意识进了她的梦境，又不是真的在碰她。
可为什么她的shenti这么诚实？
三个小时过得很慢。结束后，苏瑶醒了，转shen往他怀里钻，声音ruan得像在撒jiao：“然然，抱抱我。”
林然抱紧她，发现她全shen都tang得惊人，内kushi得能拧出水。她没说话，只是把脸埋在他颈窝，呼xi还有点乱。
那一刻，林然突然有种错觉：他抱着的这个女孩，刚刚在另一个地方，被另一个人温柔地、彻底地取悦过。
而他，只能抱着她事后的余韵。
他吻了吻她的tou发，轻声说：“睡吧。”
苏瑶嗯了一声，很快又睡了过去。
林然却睁着眼，一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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