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下人不敢拦，他气势汹汹闯了进去，问了位置，来到紧闭着门的书房，在下人去取来门锁的时候，里还有吵闹声。

        他赤足转向偏殿，将人轻放在床榻，他不曾离开，而是侧躺下，一手支着脸颊，一手屈指轻轻划过怀中人的眉眼鼻。

        他上有四位兄长，个个嫁得好。

        他察觉不对，问了兄长边的近侍，知晓了前因后果。

        “六皇子在陛下那儿闹得厉害，说是……您若不把人交出去，便要带人拆……拆了慈云。”

        司言的眉眼缓缓舒展，心情愉悦不少，他抱紧了你，脸颊埋在你肩窝，沉迷在令他恍惚的香气中。

        司言扬起袖子，连这点肌肤也遮盖严实，掌心握着泛凉的脚背，轻轻地，低看向怀中人的目光温柔得能出水。

        刚停歇的风雨又疯狂了起来。

        他止不住咬，看痴之余竟还有不甘，“姐姐倒是谁都有招惹，到底是使了什么手段，将那些不要脸的东西勾得离不开姐姐？”

        那一日，下人来了消息，他带人前往王府带回兄长。

        下人缩着脖子，紧张地禀报着眼线传来的消息，脑袋几乎贴着地面。

        水雾缭绕整个浴殿，层层轻薄的金纱后，两在浴池中的影若隐若现。

        恨那些不知羞耻勾引你的男子，恨你花心多情又无情，更为自己三年不变的痴心感到可笑。

        你睡得不安稳，被摆弄烦了，拧眉哼哼两声，整个人往他怀里缩去，寻了个让他不容易亲到的姿势，才老老实实睡去。

        “才们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记得……”

        他将兄长接回家，连带那女子一起。

        一口上了瘾，又再来一下……

        他低语责怪，越说越恼，捧起怀中人的脸，轻咬白皙透红的脸颊，留下浅浅牙印。

        问是他问的，气他也气得最厉害。

        就这般过去了一个多月，司言仍未能从你的嘴里听到他的名字，反倒是……想起了他的兄长，都没想起他。

        司家在京中地位不低，母亲是护国大将军，父亲出的父族亦是世家门阀。

        “王姬大人喝了酒，是拽着那位姑娘进书房，我们主君担心出事才跟着进去了，之后的……才什么也不知了。”

        他瞧见了里的乱七八糟。

        “来了杀了便是，不用回禀。”

        下人应下，不敢抬，低后退匆匆离开。

        “一个不留地除个干净，姐姐才甘心吗？”

        说到那位姑娘……

        他又妒又恼又恨。

        *

        可表面的风光，掩不住内里的腌臜，大兄嫁的最好，也过得最不好，婚后守了一年的寡后和离，闹得分外不面。

        *

        你呜咽着，只觉得床没坏，你人要没了。

        桌椅花瓶字画书籍散落一地，王姬坐在地上，拿着一把染血的匕首，满酒气，不远，他那一向端庄整洁的兄长却狼狈不堪，抱着个腹淌血昏厥过去的女子眼泪直掉。

        大夫和下人进进出出，兄长在屋里守着，半点不顾男女之防，紧紧握着那女子的手不放，嘴上不住地祈求她能没事。

        是半月前，王姬从外

        锁一解，门一开，光亮照了进去。

        “非得让我将他们一个个都杀了……”

        哗啦啦的水声后，司言披着轻薄里衣走到下人面前，怀中抱着沉沉睡去的女子，那白皙细瘦遍布红痕的小微微晃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