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可能
喝了太多酒的tou痛得像是快要裂开,池舟眉心皱紧,不舒服地抬手撕扯衬衫过紧的领口。
但那gu灼人的燥意并没有随着衣领被扯开而减小,反而越发难耐起来。
突然有一只温凉的手探过来,在他额tou上轻轻chu2碰就立ma分开。
池舟下意识想追寻那gu凉意,伸手去抓那只手,口中也不自觉呢喃出声:“小年……”
“池,池先生……”一dao嗫嚅着的小声自耳边传来,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池舟猛地睁开眼睛,不顾传来阵阵刺痛的tou,抬眼看向shen旁的人。
“你是谁?!”池舟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哑得厉害,浑shen的状态也十分不对劲,压gen不只是醉酒的反应。
年年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tiao,怯生生地抬眼看他:“我,我是年年啊――”
池舟单手扶住额tou,努力保持清醒,昏暗的环境下,他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认出面前人的shen份。
“你怎么会在这儿?”池舟撑着shenti往后退了一段和对方拉开距离dao。
“不是,不是先生你叫我进来的吗?”年年懵懂答dao。
“我什么时候叫你了?”池舟捂着tou,只觉得太阳xue一阵阵tiao着胀痛,浑shen的温度也十分不正常,那热度隐隐有往自己shen下小腹窜的趋势。
也是多亏了前几次的经验,池舟几乎是飞速就确认了自己shenti当下的状态。
除了醉酒之外,应该是有人给他下了cui情类的药物。
可他这次参加的晚宴规制严格,期间他也没喝过什么乱七八糟人递来的酒,甚至之前他也都没有过什么不舒服的反应。
按理来说这种药的发作时间都是不太长的,压gen不可能从酒宴结束等到现在才发效。
“池先生?”年年局促地站在一边看着池舟,池先生似乎很难受,眉心紧紧蹙着,呼xi也越发急促起来,似乎是在忍耐着极大的痛楚。
年年担心地想再抬手去碰池舟,刚刚她就摸到池舟额tou的温度格外高,就和她平时生病发烧时的温度一样。
池先生一定是生病了。
但还不等她的手伸过去,池舟抢先把她的手拍开,避开了她的chu2碰。
“江絮呢?”池舟终于捋清思绪问dao。
年年愣了一下才抬tou四chu1寻找,但房间里哪里还有江絮的shen影,只剩下床tou挂着的一副空dangdang的手铐。
“她,她不见了!”年年一进来就看到池舟躺在床上,一副十分难受的模样,哪里还有心情去关注其他事,只一门心思地想着池先生了,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江絮竟然不见了。
池舟ti内难受得翻江倒海,tou像是要裂开成两半一般的痛,被下的cui情药也逐渐发作起来,gungun热意直往小腹窜去。
“出去。”池舟咬紧牙关发话说dao,shen形撑着床tou也稳不住,晃dang着像是随时都会跌下去。
“池先生!”看着池舟要摔倒,年年下意识就想去扶,才刚碰到池舟的衣角就被躲开,池舟往后倾斜shenti,任由自己径直从床边跌落,狠狠摔在地上。
“别过来!!”池舟扬声喝dao,他面色难看得厉害,盯着视线里挂在床tou的手铐目眦yu裂。
年年被呵斥得停住脚步,但还是担心地看着池舟,她不明白对方到底怎么了,想要凑过来帮忙却又不敢违抗池舟的命令,只得站在不远chu1徘徊。
不知dao是不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这次cui情药的效力发作得格外厉害,池舟忍耐得额tou青jin暴起,残余不多的理智似乎随时都会被药效侵蚀吞噬。
“池先生,你到底怎么了?让我过来……啊!”年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巨大的砰响吓住。
池舟不知dao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猛地一拳打上shen侧的墙bi。
雪白的墙面上顿时便留下一dao血痕,池舟的手背被砸得血肉模糊,但他还是没有立刻停下来,紧接着又一拳一拳地砸过去,直到那血痕成片蔓延开,他才终于停下动作。
手bu的刺痛使得池舟的思绪清明许多,他抬起tou,脸色苍白双目赤红低声嘶吼dao:“gun出去!”
年年彻底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听话地去开门,但不知dao房门是被人从外面锁住还是坏了,无论她怎么扭动门把手都打不开。
“门,门推不开了……”年年怯怯dao。
池舟带着血的手掌撑在墙bi上,很快明白过来这应该是有人zuo的局,他的目光不由自主被还挂在床tou的手铐xi引住,心tou仿佛有刀刃不断地划上来。
除了江絮,他想不到第二个有理由这么zuo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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