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o林寄住在石神家中,学习着陌生的语言,也渐渐了解着屋子中和电视里的一切,与石神互相礼貌的度过了一段又一段时间。这些日子里最尴尬的是晚上,石神的房子很小,只有一件卧房,当然也就只有一张床。dao林当然是不会愿意睡在地上的,但在并不温nuan的冬天,如果石神生病无法工作,将会有很多麻烦,毕竟依然还是黑hu的dao林是没办法工作的。
于是两个算得上高大男人只能同床而眠,小小的单人床显得十分拥挤,好在是天气寒冷,挤在一起也算nuan和,只是这样就免不了些肢ti接chu2。dao林倒是还算适应,而对dao林有些莫名感情的石神却无法坦然面对,只能选择睡觉前研究数学,分散自己的心思,也尽量推迟面对让自己难以平静的床铺的时刻。
最初的dao林并没有在意石神的逃避,只是,死亡的阴影总是围绕着他,灼烧着灵魂的火焰和沾满鲜血的丑陋画像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他的梦中,每一次醒来都是摆脱不去的幻痛。dao林入睡的越来越晚,取而代之的是每晚静静看着沉醉于数学的石神的时光。终于,在一个比以往要冷上不少的夜晚,dao林伸手拉住了将要逃避去数学世界的石神。
坐在那张小小的单人床上,dao理轻轻从背后拉住床的主人的手臂,不熟练的日语从chun间liu出“石神先生,这段时间在你家真的打扰了”。他起shen,以面向的方向站定,白皙的手指轻轻抚上石神的脸颊,“所以让我稍微给出些报酬吧,石神先生”。随后在石神的僵ying的注视下,吻上他的嘴chun。两张相似的容颜,一张充满怔愣,另一张却极致魅惑,借由玫瑰花ban一般的chun,将完全不同的神态连接在了一起。
石神似是变成了雕像,呆立着任由dao林chu1置,可耳廓却完全红透。dao林看着没有拒绝,准确来说是失去反应能力的石神,轻轻笑了起来。放下磕磕绊绊的日语,dao林重新换回熟悉的语言,“您没有拒绝,那就是接受了?”
看着只是眼神微微偏移却没有动作的男人,dao林瘪了瘪嘴,勾起一抹坏笑。他将男人推坐在床边,慢慢跪在他的tui间,靠近被大bu分动物当作弱点的腹bu,轻轻贴了上去,“石神先生,我好冷啊,您能帮我nuan和些吗?”。
随着脱口而出的调戏话语,dao林明显感觉到,被自己靠近的男人肌肉开始紧绷起来,低沉又带着阴郁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dao林,你不需要zuo这些的。”
dao林微微收紧自己环抱着男人腰腹的手臂,曾经影响关心过他却又无情抛下的shen影夹杂着火焰灼烧的痛苦出现在他的脑海,清亮的声音微微扭曲地问dao。
“那我应该zuo什么呢?”
石神扶起跪在地上的dao林,轻柔地搂进怀中。
“什么都不需要zuo,或者,想zuo什么就zuo什么”。
被搂住的青年有些无措地睁大双眼,随即,他笑了起来,笑得像是绽开的罂粟。他一把将石神推倒在床上,带着魅惑而肆意笑容,俯视着那个口出狂言的男人。
“那,石神,来满足我吧!”
附shen,dao林再次吻上了男人的嘴chun,寒冷的冬天,两个被世界抛弃的人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热源。
dao林引导着那个生疏的男人,找到那片长出罂粟的土壤,帮他学会浇灌那罪恶的花,再教他如何品尝yu望的果实。他看着那个冷冷面对世界的男人,从生疏到熟练,一次次得到自己的绽放和疯狂。
那一晚,留给沉浸在yu望世界里的dao林的最后记忆,是透过薄薄泪ye看到的石神的眼眸,里面不再是平日的阴郁,与自己相似的疯狂占据了那对黝黑的眸子,迷离的思绪缠绕在dao林的脑海。
果然,我们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