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乙慌忙拿小衫遮住自己下ti,从床上扑通跪下,“臣......”
他咬了咬牙:“臣――臣一时鬼迷心窍,引诱于长公主,请陛下赎罪。”
燕小乙说话间,面bu还带着酡红,不知是是被吓的,还是被情yu所染蒸上的,神色满是惶恐不安。
长公主是陛下亲妹,颇受chong爱,如今他zuo出如此僭越的事情,难免会遭到惩罚,但是他现在只在意李云睿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受到陛下的斥责。
“哦,你说是你勾引长公主的。”庆帝冷了脸色。
燕小乙自甘下贱地低了tou。是的,若不是他当初鬼迷心窍地爬了长公主的床,事态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呵,亵渎皇家,你为人臣子的心意不诚。”庆帝斥dao。
话是对燕小乙说的,帝王目光却是直直的投向李云睿。
而一旁的李云睿目光淡淡,shen上衣衫完整,只有shen下浅浅的水渍和红run得似xi了jing1气一样的饱满面庞,才昭示着刚刚发生的淫dang情事。
她冷眼看着两个男人,慢条斯理ca了ca手,声音沙哑,微微笑dao:“这又干小乙有什么事情?男女欢爱之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臣妹总不能在林若甫之后就没有男人了吧!”
她侧卧于榻上,微微支起tou,鬓发如云披散,端的芙蓉面,说的却是对情郎的绵绵情意。
以及,虎狼之词。
“这几年来,臣妹的男chong也大多死的死,入仕的入仕,有几个长久的情人就不错了。”
nuan烟晕起,燕小乙额tou已然凝起了汗珠。
他在一旁跪着,汗都要滴穿衣衫――主子哎,这可不是你们兄妹俩闲聊哪个男chong好玩的场合呀,陛下明显是要逮住您的错chu1训您啊。
燕小乙紧张万分,当事人李云睿却笑yinyin地继续。
“先前的林若甫,哥哥你知dao文人意气重,满脑子为了大庆,床笫上毫无乐趣可言。”
“现在的小乙年富力强,比林若甫那老东西可好使太多了。”
李云睿以平常语调将房中秘事坦坦dangdang地dao出,眉梢弯起,反而难得带了俏pi打趣意味:“怎么,陛下倒是今天要罚小乙和我吗?”
“如若招揽情人排解情yu是过错,那陛下蓄养的后gong岂不都要解散?”
她坐起来,一脚踩在跪在地上的燕小乙xingqichu1,看他强忍yu色,海棠春色直烧到耳gen,笑着说:“何况他们也如此开心,本gong又何乐而不为呢?”
“你……”
庆帝脸上浮起热气,心中想要好好说教说教一番这个不听话的妹妹,可是上前一步,tui间庞然大物隐约有苏醒的痕迹,蹭的他两tuituigen发yang,好像对面的女人朝他最私密的地方chui气了一般。
该死,自己怎么反倒在这时候对自己嫡亲妹妹发sao起来了?
他突然想起那天李云睿雪腻的xiongru,摇dang的腰肢,是如何把林若甫弄得哭着chuan着zuo狗的情景。
那天,隔着戳开的小孔,他看见女人高高扬起声调,抛开男人吐在她xiong脯上难忍的chuan息,放肆地大笑:“本gong喜欢你像个野狗一样追着,tian着,本gong喜欢能够伺候我的男人。”
她在林若甫指尖口下一次次达到高chao,她隔着墙bi的嫡亲哥哥也在臆想中冲刺加速,pen洒jing1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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